从中学会了植物靠茎秆的表皮滋养根部的知识,把隔壁家讨厌的邻居养的花花草草都逐渐弄死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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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学会了植物靠茎秆的表皮滋养根部的知识,把隔壁家讨厌的邻居养的花花草草都逐渐弄死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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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借的太多,图书馆工作人员怀疑我借了之后根本就没有看,有一次还书的时候就考我书中的内容,我把那几本书的内容都简述了一遍。从此之后,得到了特权,我可以直接进到工作人员才能进入的内部,直接从尚未上架的新书或者刚还的书里面借阅,而不用在书柜外面,隔着玻璃看书脊的书名猜书的内容来决定借哪本,一次可以借阅的书籍也从3本增加到7本。
多年之后回忆起来,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
我上的那个小学不算什么重点小学,但好在学校就在离当时的少年儿童图书馆很近的地方,大概因此得到了这个每个班两张借书卡的优惠。
郑渊洁当时还没有出名,周日也会偶尔在图书馆一楼的故事室给小朋友讲故事。我还去听过一两次,觉得这个叔叔讲故事的声音很好听,但是故事内容太幼稚了,就不去了。后来他出名了,才惊觉当年应该找他弄一本签名书的。
丘吉尔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老爷子靠这本书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的。
我看完这套书的时候才小学4年纪,虽然只是囫囵吞枣,但是打下了非常坚实的二战世界观。商务印书馆非常奇葩地出版了一套大字版,记得有好几十本,当年一直很好奇,究竟谁会需要看这么大的字?现在自己老花眼了,才明白。
凡是他认为我读了没有坏处的小说杂志都给我借回来。上了初中后我妈和他们学校的图书管理员打了招呼,让我可以去图书馆自己挑书借书。
等我哥上了大学,迷上侦探小说和武打小说,他甚至从每个月的生活费里省钱买这些书,死活要收齐各个名家的全套作品。我也跟着他后面追书。
等到上高二,我老妈在家怒吼,不许任何人再给我借书。
再后来我爸爸老了,我开始给他买书,从当当买了送家里,有他点名要的,也有我帮他找的。我爸爸的晚年是在看书中度过的。只是很可惜,买给他的那些书,几乎都被保姆给卖了。
我就每天中午和下午放学之后去学校图书馆看小说。人民文学,译林啥的。
有一年好像是86年,12月版的人民文学还因为其中的一篇描写西藏的乱伦文章《亮出你的舌苔空空荡荡》成了禁书。翻遍了整个城市的书店和图书馆找当期的人民文学。
从中学会了植物靠茎秆的表皮滋养根部的知识,把隔壁家讨厌的邻居养的花花草草都逐渐弄死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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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问我,怎么走路看书?我就说爸妈不支持我看闲书,我就不在家里看。
舅舅说,我帮你说,看看闲书也没啥坏处。我说不了,没必要。舅舅就好奇,问我为啥。
我说,他们也是为我好,希望我专心学业,舅舅说,知道就好,那你还看?
我说,在家不看,是我的孝心;坚持看,是为了不让他们以后后悔。我舅无言以对。
后来听到我舅在家里郑重地和我妈说:我这个外甥已经长大了,你们以后可以放宽心了。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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