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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的眼泪----年夜饭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题外话----关于人口

这是一个怪圈,人口与贫穷。
战争和饥荒是减少人口的唯一途径?
批判马尔萨斯的“人口论”造成新中国的人口大膨胀。
中国人很快就尝到苦头了,于是,计划生育被列入国策。
尽管如此,这个后遗症估计将遗留到下一个世纪。
且不说农村的剩余劳动力造成的民工潮。
城市人的下岗,社会的老龄化。就说计划生育的消耗吧。
早几年发放独生子女费,全国一年得好几个亿。
那时候避孕套是免费发放的。
我们公司的工会大妈召集育龄妇女开会。
她说:像话吗?大院的孩子用避孕套吹泡泡玩,免费就那么糟蹋啊!
要知道国家每年花费2个亿造那个玩意儿。。。。。
瞧,几个亿,能建多少个希望小学啊。就让你们快活一会儿毁了。
人就不能节制点,依我看,计划生育首先就得计划性生活。
根据年龄段,免费发放规定数量的避孕工具
闲得慌了,看看电视电影,泡网泡吧泡歌厅干啥不行。
要知道农村为什么计划生育那么难?
其实农民根本不懂什么“马尔萨斯”更搞不懂自然界的生态平衡问题。
你说是养儿防老固然有理,但我插队的那个村里,一家6个7个男孩的
多子家庭并不稀罕。那就不是“防老”的问题了,是娶“小”(媳妇)的
问题了。
当时在我看来,关键是无事可干,无处可泡。没电,没电灯,更别说
电影电视收音机。
尤其是冬季。天早早就黑了下来。点灯费油,不上床干嘛?
发避孕套估计行不通,8亿农民,即使只有1亿男人,一个月
30亿只避孕套可不是小数目。
当然只有一条路了,结扎。基本是强制性的。跟阉猪区别不大。
西方人忒反对中国的计划生育,说是侵犯人权。
我看咱也不用跟丫的较劲讲什么生存权。
谁嚷嚷就给谁每年发放100万个民工名额。要不每年提供360亿
只避孕套,否则就闭上他的臭嘴。
--------------------------------------------------------------------------------------


校园后有个不大的土坡,孤零零地长着棵歪脖子的枣树。
在我记忆中从没结过果实,或许它太老了。
每天中午,课后,我总独自坐在树下吃我的棒头面窝头。
“瘸金”偶尔也过来,竖吹着根烧火棍似的竹筒,
他说那叫“箫”。凄泣缠绵的音律,让我想哭。
他对我说“苏武牧羊”说“昭君出寨”他还对我说春风杨柳
玉门关,水榭楼台江南雨,唐诗宋词上下五千年。
我很敬佩他的博学,觉得他是世界上最有学问的老师。
有时候,看到“二痞”他们悄悄的跟在他后面,学着他一跛
一歪的走路,我气的就想哭。
我时常想,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给了他一个超群智慧的大脑。
又怎么给了他一个残缺的肢体。
我还记得,“瘸金”第一次看到我的午餐的表情。
“你天天吃这个?”
我有点害羞的掩住装窝窝头的小蔑篓子。
“吃惯了,实在哩”
“瘸金”脸色苍白,一言不语。
再后来有天,“瘸金”往我蔑篓子里放了一只荷叶包着的酱肘子。
仍然一言不发掉头而去。
那天晚上,全家人分吃了那只猪肘子,但我没吃,妈也没舍得吃。
我说“先生”给的(那是乡下把老师都叫做先生),我吃过了。
看着大姐二姐和四妹吃的无比幸福,连骨头都砸碎了嚼下去。
我真的很快乐,我虽然也馋的嘴里泛酸水,但我绝不会吃。
因为我觉得这也是一种补偿,亏我爹娘姐妹的一种补偿。
没有人能理解当时在我家一只猪肘子是如何的贵重。
至少我可以告诉你,在那只猪肘子之前,我不记得我吃过它。
我怎么能不感谢他。

“瘸金”喜欢我,当然我看得出来。
但我知道他喜欢我,因为我是个优秀的学生。
他曾经对校长说过,如果这个学校能出一个高中生,那就是陆巧凤。
我们这个镇中没有高中,上高中要考县中。
在我之前,读到县中的一个都没有。
我并不认为我以前的同学都是笨蛋,我相信还有其他人也可以考上
高中的,比如比我高两届的叔伯哥哥。因为穷,读不起高中。
我也度不了这个关口。16岁那年。
“瘸金”为我的升学考试付出了很大的辛苦。
但我知道我读不了高中,我爹妈供不起我读高中的费用。
我避着他,不再参加辅导课。我很难过,太想读书了。
“陆巧风!”那天他揪住我说“你痴了你?怎么不读书了!”
“瘸金”阴沉着脸,眉毛皱的象两把漆刷。
“你难道就是吃窝窝头的命?不读书有什么出息”
我难受极了,委屈死了。泪水不停的流,话都说不出来。
“瘸金”放缓了口气,他说:我知道你家穷,生活困难。
但是吃窝窝头你不是也拿下了全校第一的成绩嘛?
你还年轻,吃苦怕什么,再吃它三年窝窝头考上大学就出头了。
我还是没说话,低着头,哭着跑着回家了。
“瘸金”去了我家,和爹爹谈了一个晚上。
出门时,拍拍我的脑袋,长叹了一口气没言语就走了。
爹爹告诉我,“瘸金”也没法。最后提出了一个方法。
让我读“农校”免交学杂费,“瘸金”替我交住校的费用。
家里交我的口粮。“瘸金”他是为我不甘心啊。
娘说:丫头,要记住先生的大恩哩。不是他你只能回家种田了。
抬头看着爹妈那粗糙黝黑的面庞,想到我又有书读了,心里又
高兴又难过,只是点头流泪。
我已经不是仅仅感谢他了。
“瘸金”老师,我忘不了你。

我没想到“瘸金”背地里拿着我的历年成绩单,一遍又一遍的
跑镇委,县教育局,他实在为我不值。但是没有用,因为穷
不是理由,这个贫困县的穷孩子也不是我一个,况且一个女孩,
在那个地方,那个年代,读完初中已经是过分了。
但是不可思议的是,他成功了,也是我成功了。之后我才知道
了“瘸金”的身世。那是他的父亲。。。。。
(太沆长,此处略去5000字)
。。。。。。。。。。除夕夜。
“瘸金”不,他叫“金信明”带着他爹爹来到了我家。
每年的这一天,乡里家家都要备桌酒饭,那是全年最
丰盛的一桌子饭菜。叫做八大碗。
八碗菜,其实6碗不提,瓜菜沾点肉腥凑数。
另外两大碗是必须的,一碗我们乡下叫“驼子”就是
“大肉元”或者称作“狮子头”。
另一碗是“浇头红烧鱼”“浇头”就是生姜葱盐荽豆瓣酱炸
煮熟浇盖在鱼身的一些调料。图吉利叫做“年年有余”所以
每年的除夕夜,都必须上这碗鱼。
三杯“地瓜烧”下肚,爹爹用筷头点了点“浇头”说:
咂咂,咂咂,(尝尝)图个吉庆哩。
“金伯”的筷子掇在鱼身上,胳膊僵住了。
半晌,他收回了手对儿子说:信明呀,你也尝尝这鱼哦。
喝了两杯酒的金信明,苍白的面庞上泛起罕见的微红。
他笑呵呵地说:好的好的,祝大爹大妈吃穿年年有余啊。
金信明的筷子也停在了鱼身上,他缓缓的拨开覆盖在鱼身上的
那层“浇头”----那是条“木鱼”。雕刻粗糙紫槐木雕的木鱼。
那个时刻,看着苍恍苍恐的爹娘,看着腮帮鼓起狼吞虎咽的四妹。
好一会金伯嘴唇颤抖的说:大兄弟,我老哥对不起你们啊。
“老七团”那会没有你们抬担架送军粮,怎么能打下这块地盘。
这么些年了,你们还。。。。。。金伯眼睛湿了,仰头满了一盅酒。
爹说:老哥啊,承你谅解,实在不得说(不好意思),她娘儿几个,
唰(唆)了几年的筷子头了,是我没得用啊。
偷偷的瞧着坐在身旁的金老师,我真的觉得好难过,想哭。
金信明铁青着脸,朝我看看,伸手抹抹我的眼睛。
“莫哭”他说“我知道,不是你一家吃这个木头趿子(木块)”
“好好读书,读出来孝敬你爹妈”
我知道大年夜不作兴流泪。可是我忍不住,不是为了鱼和肉。
也不是为了生活的艰辛,16年了,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爹妈大姐二姐还有四妹她们哪个不比我还辛苦。
可我们还是欢欢喜喜的过了前面15个有“驼子”也有“木鱼”
的大年夜。
我想哭,是因为我觉得我对不起三年来如此爱护我的他,
对不起帮我读上高中的金家父子,对不起他们大年夜到
我家来吃的这餐年夜饭。
我暗暗的下决心,要报答我的爹娘,但我首先要报答的
是我的老师金信明。
这是我在16岁的最后一天所下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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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枫下拾英 / 小说故事 / 木鱼的眼泪--巧儿的初作。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引子--巧儿的故事。

    从那块黄土地来,年迈的爹爹和娘亲。
    他们只住了一个月就离开了多伦多。
    分手时,妈从帆布旅行包里掏出个蓝花布包裹。
    她说:丫头,留着它,好持家哩。
    妈说着,眼圈就红了。
    那物事,梆硬,却也不甚重。
    是个木鱼,紫槐木雕的一只木鱼。
    雕刻粗陋的木鱼上留下了岁月的痕迹。
    回程的车上,凝视着它,我不禁泪流满面。

    驾车的老公,惊奇的余光不停的斜视着我和木鱼。
    “michael,你不是人,猪!猪!猪!”
    我声嘶力竭的哭骂着,血液沸腾直冲大脑。
    真悔着哩,怎么,怎么俺就嫁给了这么个坏脑壳子。
    呜呜呜,我老公是个洋鬼子。
    爱尔兰人。

    其实老公对我挺好,当心肝宝贝呵护着。
    要不是被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折磨着。
    我绝不会嫁给个洋人。都算个啥嘛,
    甭说生活习性毫无一致,就生个儿子也叫做“混血儿”,不纯。
    不过我那小子可不赖,十岁了,那模样可是帅过费祥。
    唉!儿子,儿子,从不承认自己是中国人。
    他只说:我有中国血统。
    我总教训他,儿是妈身上掉下的肉。
    妈是中国人。你敢不是!

    广阔无垠的苏北平原只长得黄粲粲的棒子和粗拉拉的大麦。
    俺也就长的那么粗拉拉的一个乡下丫头。
    从那间黑黝黝的土坯子房里走上人间。
    童年,是饥饿的记忆,青春是恶梦的轮回,艰辛的人生足迹
    细说起来是一部书,崎岖蜿蜒坎坷的人生足迹。
    那也算是条路,不过,不是人走的路。
    呵! 那风起沙卷的盐硷地,让我梦牵魂系的故里。
    不知是爱还是恨!
    。。。。。
    。。。。。。。。。。。
    。。。。。。。。。。。。。。。。。。。

    巧凤在电话里这么说;大哥呀,我也想象你那样写
    几句撂心里的话,不在乎谁看,就想说出来图个畅快。
    俺学着你的笔法写了这篇“木鱼”请大哥指教。
    我说:巧儿,别寒碜我了,我最多也就算个涂鸦高手罢了。
    指教不敢,文章共赏吧。
    阅罢,久久不能自我,文笔从师本人,虽出於蓝,却也未必
    胜于蓝,况且本人也不过是个网络涂鸦师傅,排字遣句自然
    有洒方家。令我震撼的是,巧儿,这个昔日贫寒乡里的女儿,
    今日的北美博士白领丽人。贫与富,卑与贵,中西土洋
    她的人生反差简直令我目瞪口呆。更难以想象的是她的故事。
    原来一直以为,我自己就是一个艰辛人生的典范,蹉跎岁月
    坎坷曲折。比之巧儿,一个乡里的妹子,我的那点破事,简直
    不值一提。

    木鱼眼泪---节略。
    中年的巧儿还是那么的丰腴细腻,几乎看不出贫瘠雕凿的痕迹。
    巧儿有过六个男人,三个丈夫。不难想象,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如果她不是一个荡妇,必然就是一个苦女。
    巧儿是这么说他的第一个男人。
    。。。。十岁我才穿上鞋子。
    上学对我来说是上天的恩赐,我那个年龄,几乎没有女生。
    穷乡僻壤,女儿家是没有资格读书的,因为女人家迟早是
    人家的人,读书不读书对娘家意思不大。
    我家没有男孩,四个姐妹,我是三丫头。
    爹叹气说,报应啊,祖上缺了香火,绝户哩。
    娘就会抹眼泪。超生四妹后队里开来架手扶拖拉机,
    跟杀猪似的把娘捆上车到镇上做了节育。
    爹发狠说,全家吃土也要读出个女秀才,不当干部
    也要嫁个干部,这样老了才有保障。

    “瘸金”是地区师专毕业分配来的语文老师。
    我们叫他“瘸金”,因为他是个跛子姓金。
    我们班上只有7个女生,除了我都是乡镇干部的子女。
    我那时很害羞,裤子上补丁摞补丁,开始“来红”后
    连草纸都用不上。二姐的短褂遮不住肚脐,走路的时候
    我总使劲的拉住褂底,这个习惯到现在都改不了。
    镇中距离我家步行15里,中午,娘给我准备的午饭除了
    棒子面饼就是山芋。几条萝卜干或者咸菜疙瘩就是菜。
    但我从不埋怨,因为我知道,当我坐在课堂里读书的时候
    我的大姐和二姐正赤着脚在大田里争工分呢。
    我知道我的女同学们都看不起我,她们背地里说我身上有
    一股山芋咸菜味臭死了。我只有低着头下劲读书,从初一起
    我的平均成绩就一直是年级第一。
    14岁那年,我开始发育了,也发现了身边男同学的异样眼神。
    比那些吃白面长大的女同学,我几乎成了另类。
    “瘸金”精瘦,白的病态。奇怪的是他的嗓音,那个鸡胸般的
    肺部里怎么能发出如此浑厚的音量。他从不吝啬气力,45分钟
    里,他的嗓音始终维持在相同的分贝不变,即使你坐在最后一排
    都能清晰的听到那带有磁性的男中音普通话。
    “瘸金”28岁了,仍然是孤身一人。学校王书记的女儿说他是个
    “阉人”文革中因为是富农子弟,被人打坏了,除了腿还有生殖
    器。女孩子们都有点怕“瘸金”不但是因为他教书严厉,更是因为
    他的孤僻和冷漠。镇上有权有势的王镇长的二小子,就被他用教鞭
    甩过。谁也没把他怎么地,不是因为“二痞”在教室强摸女生的
    奶子。而是“瘸金”的位置无人替代。年级就这么一个语文教师。
    我一个初韵人事的乡村小女孩,除了死读书,按理说,无论如何
    与这个大我一倍年纪的师长是挂不上勾的。那是天意。。。。。
    此处略去5000字)
    在那个雷雨交加的午后,霹雳电闪的瞬间,几乎是赤身裸体被强
    暴威胁中的我,扑进了他的怀抱。“瘸金”脱下他的蓝“卡吉”
    中山装,紧紧的裹住我,“莫怕,莫怕,”他亲抚着我的后背,
    依然是那种磁性的嗓音“老师在这块儿,莫怕啊” 我抬起头,
    看到的仍然是那张苍白瘦削的面庞,冷漠而孤寂。我心里不由的
    一颤,因为此时我看到“瘸金”那细长的眼眸里,映射出的温柔
    和怜恤,那辉煌的人性一瞥,我不禁紧紧的抱住他,我才15岁,
    还不知道什么是“情爱”,只是觉得在他怀抱里的安全和温馨。
    好一会,“瘸金”轻轻的推开了我,为我系上衣扣,突然他松开
    了手,我低头看去,也害羞的烧红了脸。因为他系不上两颗扣子
    因为我是一个发育早熟的女孩。
    “瘸金”牵着我的手,走在我回家的小路上,黄昏的斜阳,柔柔
    的映辉着大地。雨珠挂在绿黝黝的青沙帐,阳光下,显得那么晶莹
    剔透。
    。。。。。。。。
    累了,累了。待续。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呵呵,你总算又动笔了,好看! 继续~~~~
    • 发乎自然,细腻真挚
    • good, keep going...
    • 看了开头,是写真的话,祝福你...:)
    • 有小说看了,好,好
    • 木鱼的眼泪----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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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怪圈,人口与贫穷。
      战争和饥荒是减少人口的唯一途径?
      批判马尔萨斯的“人口论”造成新中国的人口大膨胀。
      中国人很快就尝到苦头了,于是,计划生育被列入国策。
      尽管如此,这个后遗症估计将遗留到下一个世纪。
      且不说农村的剩余劳动力造成的民工潮。
      城市人的下岗,社会的老龄化。就说计划生育的消耗吧。
      早几年发放独生子女费,全国一年得好几个亿。
      那时候避孕套是免费发放的。
      我们公司的工会大妈召集育龄妇女开会。
      她说:像话吗?大院的孩子用避孕套吹泡泡玩,免费就那么糟蹋啊!
      要知道国家每年花费2个亿造那个玩意儿。。。。。
      瞧,几个亿,能建多少个希望小学啊。就让你们快活一会儿毁了。
      人就不能节制点,依我看,计划生育首先就得计划性生活。
      根据年龄段,免费发放规定数量的避孕工具
      闲得慌了,看看电视电影,泡网泡吧泡歌厅干啥不行。
      要知道农村为什么计划生育那么难?
      其实农民根本不懂什么“马尔萨斯”更搞不懂自然界的生态平衡问题。
      你说是养儿防老固然有理,但我插队的那个村里,一家6个7个男孩的
      多子家庭并不稀罕。那就不是“防老”的问题了,是娶“小”(媳妇)的
      问题了。
      当时在我看来,关键是无事可干,无处可泡。没电,没电灯,更别说
      电影电视收音机。
      尤其是冬季。天早早就黑了下来。点灯费油,不上床干嘛?
      发避孕套估计行不通,8亿农民,即使只有1亿男人,一个月
      30亿只避孕套可不是小数目。
      当然只有一条路了,结扎。基本是强制性的。跟阉猪区别不大。
      西方人忒反对中国的计划生育,说是侵犯人权。
      我看咱也不用跟丫的较劲讲什么生存权。
      谁嚷嚷就给谁每年发放100万个民工名额。要不每年提供360亿
      只避孕套,否则就闭上他的臭嘴。
      --------------------------------------------------------------------------------------


      校园后有个不大的土坡,孤零零地长着棵歪脖子的枣树。
      在我记忆中从没结过果实,或许它太老了。
      每天中午,课后,我总独自坐在树下吃我的棒头面窝头。
      “瘸金”偶尔也过来,竖吹着根烧火棍似的竹筒,
      他说那叫“箫”。凄泣缠绵的音律,让我想哭。
      他对我说“苏武牧羊”说“昭君出寨”他还对我说春风杨柳
      玉门关,水榭楼台江南雨,唐诗宋词上下五千年。
      我很敬佩他的博学,觉得他是世界上最有学问的老师。
      有时候,看到“二痞”他们悄悄的跟在他后面,学着他一跛
      一歪的走路,我气的就想哭。
      我时常想,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平,给了他一个超群智慧的大脑。
      又怎么给了他一个残缺的肢体。
      我还记得,“瘸金”第一次看到我的午餐的表情。
      “你天天吃这个?”
      我有点害羞的掩住装窝窝头的小蔑篓子。
      “吃惯了,实在哩”
      “瘸金”脸色苍白,一言不语。
      再后来有天,“瘸金”往我蔑篓子里放了一只荷叶包着的酱肘子。
      仍然一言不发掉头而去。
      那天晚上,全家人分吃了那只猪肘子,但我没吃,妈也没舍得吃。
      我说“先生”给的(那是乡下把老师都叫做先生),我吃过了。
      看着大姐二姐和四妹吃的无比幸福,连骨头都砸碎了嚼下去。
      我真的很快乐,我虽然也馋的嘴里泛酸水,但我绝不会吃。
      因为我觉得这也是一种补偿,亏我爹娘姐妹的一种补偿。
      没有人能理解当时在我家一只猪肘子是如何的贵重。
      至少我可以告诉你,在那只猪肘子之前,我不记得我吃过它。
      我怎么能不感谢他。

      “瘸金”喜欢我,当然我看得出来。
      但我知道他喜欢我,因为我是个优秀的学生。
      他曾经对校长说过,如果这个学校能出一个高中生,那就是陆巧凤。
      我们这个镇中没有高中,上高中要考县中。
      在我之前,读到县中的一个都没有。
      我并不认为我以前的同学都是笨蛋,我相信还有其他人也可以考上
      高中的,比如比我高两届的叔伯哥哥。因为穷,读不起高中。
      我也度不了这个关口。16岁那年。
      “瘸金”为我的升学考试付出了很大的辛苦。
      但我知道我读不了高中,我爹妈供不起我读高中的费用。
      我避着他,不再参加辅导课。我很难过,太想读书了。
      “陆巧风!”那天他揪住我说“你痴了你?怎么不读书了!”
      “瘸金”阴沉着脸,眉毛皱的象两把漆刷。
      “你难道就是吃窝窝头的命?不读书有什么出息”
      我难受极了,委屈死了。泪水不停的流,话都说不出来。
      “瘸金”放缓了口气,他说:我知道你家穷,生活困难。
      但是吃窝窝头你不是也拿下了全校第一的成绩嘛?
      你还年轻,吃苦怕什么,再吃它三年窝窝头考上大学就出头了。
      我还是没说话,低着头,哭着跑着回家了。
      “瘸金”去了我家,和爹爹谈了一个晚上。
      出门时,拍拍我的脑袋,长叹了一口气没言语就走了。
      爹爹告诉我,“瘸金”也没法。最后提出了一个方法。
      让我读“农校”免交学杂费,“瘸金”替我交住校的费用。
      家里交我的口粮。“瘸金”他是为我不甘心啊。
      娘说:丫头,要记住先生的大恩哩。不是他你只能回家种田了。
      抬头看着爹妈那粗糙黝黑的面庞,想到我又有书读了,心里又
      高兴又难过,只是点头流泪。
      我已经不是仅仅感谢他了。
      “瘸金”老师,我忘不了你。

      我没想到“瘸金”背地里拿着我的历年成绩单,一遍又一遍的
      跑镇委,县教育局,他实在为我不值。但是没有用,因为穷
      不是理由,这个贫困县的穷孩子也不是我一个,况且一个女孩,
      在那个地方,那个年代,读完初中已经是过分了。
      但是不可思议的是,他成功了,也是我成功了。之后我才知道
      了“瘸金”的身世。那是他的父亲。。。。。
      (太沆长,此处略去5000字)
      。。。。。。。。。。除夕夜。
      “瘸金”不,他叫“金信明”带着他爹爹来到了我家。
      每年的这一天,乡里家家都要备桌酒饭,那是全年最
      丰盛的一桌子饭菜。叫做八大碗。
      八碗菜,其实6碗不提,瓜菜沾点肉腥凑数。
      另外两大碗是必须的,一碗我们乡下叫“驼子”就是
      “大肉元”或者称作“狮子头”。
      另一碗是“浇头红烧鱼”“浇头”就是生姜葱盐荽豆瓣酱炸
      煮熟浇盖在鱼身的一些调料。图吉利叫做“年年有余”所以
      每年的除夕夜,都必须上这碗鱼。
      三杯“地瓜烧”下肚,爹爹用筷头点了点“浇头”说:
      咂咂,咂咂,(尝尝)图个吉庆哩。
      “金伯”的筷子掇在鱼身上,胳膊僵住了。
      半晌,他收回了手对儿子说:信明呀,你也尝尝这鱼哦。
      喝了两杯酒的金信明,苍白的面庞上泛起罕见的微红。
      他笑呵呵地说:好的好的,祝大爹大妈吃穿年年有余啊。
      金信明的筷子也停在了鱼身上,他缓缓的拨开覆盖在鱼身上的
      那层“浇头”----那是条“木鱼”。雕刻粗糙紫槐木雕的木鱼。
      那个时刻,看着苍恍苍恐的爹娘,看着腮帮鼓起狼吞虎咽的四妹。
      好一会金伯嘴唇颤抖的说:大兄弟,我老哥对不起你们啊。
      “老七团”那会没有你们抬担架送军粮,怎么能打下这块地盘。
      这么些年了,你们还。。。。。。金伯眼睛湿了,仰头满了一盅酒。
      爹说:老哥啊,承你谅解,实在不得说(不好意思),她娘儿几个,
      唰(唆)了几年的筷子头了,是我没得用啊。
      偷偷的瞧着坐在身旁的金老师,我真的觉得好难过,想哭。
      金信明铁青着脸,朝我看看,伸手抹抹我的眼睛。
      “莫哭”他说“我知道,不是你一家吃这个木头趿子(木块)”
      “好好读书,读出来孝敬你爹妈”
      我知道大年夜不作兴流泪。可是我忍不住,不是为了鱼和肉。
      也不是为了生活的艰辛,16年了,不都是这么过来的?
      爹妈大姐二姐还有四妹她们哪个不比我还辛苦。
      可我们还是欢欢喜喜的过了前面15个有“驼子”也有“木鱼”
      的大年夜。
      我想哭,是因为我觉得我对不起三年来如此爱护我的他,
      对不起帮我读上高中的金家父子,对不起他们大年夜到
      我家来吃的这餐年夜饭。
      我暗暗的下决心,要报答我的爹娘,但我首先要报答的
      是我的老师金信明。
      这是我在16岁的最后一天所下的决心。


      睡觉,待续。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也许有点夸张,但这篇是我在rolia看过最好的原创作品。沉甸甸地重,浓地化不开。非常好,请继续~~~
        • 言为心声啊
      • 写得这么好,居然还是原创,佩服佩服.
      • 太短,这么吊人胃口,赶紧写呀~~~~
      • 真的很辛酸,恍若隔世。想起以前还看过篇衬衫领子的故事,也是农村娃和老师之间,不过主人公就没有这么好彩了。
      • 木鱼的眼泪----青春无悔。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注解:三团两队

        三团是军区歌舞团,话剧团,杂技团。两队是体工队,军乐队。
        省会所在的大军区“三团两队”那时候是非常有名气的。
        就说话剧团吧。老一辈的朋友肯定知道电影“南京路上好八连”
        “东进序曲”“柳堡的故事”
        都不知道这几部电影的的朋友肯定也听过那首曾经乡土风情十足
        的歌曲”九九那个艳阳天那哎嗨孩呦,18岁的哥哥呵要把军来参
        。。。。
        这几部电影的非凡之处,不在于它们哪到了什么奖,而是,所有
        的演员都不是电影演员,而是军人出身的话剧演员。
        当然我不是说,话剧演员就不能当好电影演员。
        只是就此说明一下那个“三团两队”当时名气可真的不小。
        由此带出一个巧风的故事续集。
        ---------------------------------------------------------------------------------------------
        金洛,是军区歌舞团的歌唱演员。金信明老师的同父异母弟弟。
        能被选入这个级别的歌舞团,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杰出人物了。
        我不想在此费尽心机的去描述一个男人的俊秀丰朗,因为我也是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又老又丑的男人,绝没有胃口去欣赏另一个
        青春偶像似的小男人。

        巧凤说:当全身戎装的他在暮色中走近我时,我的感觉是晕旋,
        好像在他头顶上闪耀着一轮土星似的光环。
        和金信明一样有着磁性的嗓音,低沉清晰阳刚。
        和县城那些13拳高,穿着扫地喇叭裤,提着大砖头块(收录机)
        满大街闲逛的土狗仔青年相比,身着军服1米78的金洛的晃眼
        是可想而知的。金洛大我3岁,所以我叫他“金洛哥”
        那是我在高二的盛夏里。我18岁了。

        金伯在地区当领导,在他的帮助下,我读书条件自然不用说了。
        金信明有这么一个父亲,不用开口也让县教育局以优秀人才
        特批调进了县中担任初三年级语文教师。
        那年,灌溉渠也修到了我们家乡,家乡种上了水田,日子逐渐
        好转,去年的除夕饭,我家吃上了真正的鱼,一条重7斤半的
        “青混”爹爹卖了十斤细粮换来的“年年有余”
        信明老师还是单身,他住校,很少回家。其实他的后母人挺好,
        在县妇联工作的徐敏阿姨费了很多心思替他介绍对象。
        最接近的一次我还记得,那是一个县郊的农村姑娘,初中文化。
        那姑娘的家境不错,她从没下过田,长的粉白嫣红,说不上多
        美,低眉顺眼,人很周正贤惠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如果不是金伯这样一个父亲,信明老师这么一个
        残疾人是“对”不上这个“象”的。
        我很少去金家,除非信明老师来带我,而他自己也很少回去。
        那天,我去他家,是徐敏阿姨要求的,她让我帮她做几个菜,
        请信明老师的“对象”全家吃饭。
        我觉得很别扭,心里替老师高兴,但就是别扭。
        觉得那个女孩有点不配老师,尽管她不瘸不麻。
        吃饭的时候,看到老师给她夹菜,我就无来由的郁闷。
        先说明,这并不说明我“爱”上老师了,真的毫无道理。
        后来我想,我当时的感觉就好像那女孩是个陌生人突然出现
        在我和我敬佩的师长之间,我怕因为她或许会割断我和老师
        的感情纽带。
        饭后,老师在西屋和她独处,听见西屋传来绵绵的箫声。
        正在洗碗的我突然就抹起了眼泪,那天我不告而辞。
        甚至想过不再去金家了。
        三天以后的周末,金信明来找我对我说,跟我回家一次,
        你“二哥”金洛回家探亲了,他是第一次到这里。帮你
        姨(徐敏阿姨)烧桌菜吧。
        他说你“二哥”时我觉得很怪异,不自然。
        当时没多想,后来想那他不就是我“大哥”吗?
        在我的大脑里,老师好像是我的“叔叔‘辈。
        可我又叫他的父亲“大伯”叫他后母“姨”
        也就是无论他多大,一下子就和我是“平辈”了。
        可当时没那么想,倒觉得心里挺舒服的。

        我穿着那条蓝色的碎花裙子,是徐敏阿姨送我的生日礼物。
        平时我不大敢穿它,因为与我的身材相较,裙子瘦了点。
        18岁的我,已经长成了一个凹凸有至亭亭而立的大姑娘了。
        盛夏酷暑的傍晚,县城唯一那条东西走向的柏油路似乎已
        被晒得酥软黏脚。洗澡的时候,我把辫子盘在头顶成咎。
        那样敞开脖领更凉快些。
        老师很少与我同行,以前我不知就里,后来知道了。
        一个跛子,和一个大姑娘同行,在这个弹丸小城里,
        总会闹的风风雨雨。
        我低头在前行,金信明一瘸一拐的跟在十米之后,
        夏蝉在落日的余辉中声声嘶鸣,路旁,青砖黑瓦
        的平房,家家户户的屋顶上几蓬篙草中露出袅袅炊烟。
        偶尔徐徐驶过鸣笛的卡车,喘息的牛车,加重的“红旗”
        28自行车。几个光屁股的孩子在大街上疯跑。
        还有一些戴着蛤蟆镜,鬼头鬼脑盯着过路女孩看的“土狗仔”
        那就是我眼中的县城,当时我刚进城时曾经赞叹不已的“城市”


        吃过晚饭,已是繁星点点。
        金家是一栋独门两进平房小院。
        金伯在地区开会,当晚没回来。徐姨在夜风初起之后也进屋歇了。
        前院只有我和金络的两个女同学,还有金家两兄弟。
        院墙的东壁下,长着一株开着小花的石榴树。
        西角是一丛逾人高的郁郁葱葱大叶芭蕉。
        夜风息息在月光下摇拽着叶儿,婆娑起舞。
        金络,站在树下,唱着那首“长征组歌”中的一曲。
        那浑厚的胸音吐出气势宏伟的旋律,当他唱出“高原寒,路断粮”
        那句高音符时,我们激动的都要哭出来了。
        到底是专业歌唱演员的功底,小城里的丫头哪见过这气势。
        接着一首“草原夜色”把我们推进了温柔的画面。
        我看到姑娘们的星眸子在沉静的月色颤栗。
        “大哥”信明,只是带着微笑和苍白,那是“二哥”的夜晚。
        直到二更,金洛送走了两位如痴如狂的女生,方罢。
        我没走,因为回学校是不可能的,就留在了金家度夜。
        我也没进屋睡,坚持就躺在二进天井中那竹制的睡床上。
        我们那地方夏天热,老百姓常常就躺在大马路上睡觉。
        夜里走路不在意踩到一条大姑娘的腿都不算奇事。
        当然也就是床竹席或者睡椅加条大汗巾搭肚子上防晨露着凉吧。
        迷糊中我有种预感,觉得要出点什么事。
        我很信任信明老师,信任到敢跟他同处一室而眠,当然从没有过。
        我的感觉是“二哥”金洛。我觉得今晚他对我说的话要远远超出
        其他人的总和。
        信明跛着脚进屋睡了,也招呼我们早点睡。
        金洛坐在我身旁聊了好一会儿,比方说演出啊,唱了什么歌曲,
        团里的女演员怎么对他好啦等等。
        我觉得迷迷糊糊的好犯困。心里甜甜的麻麻的,不知什么感觉。
        迷糊中我的手就被握在了一双温热绵软的大手中。
        我颤抖了一下,但没挣扎。
        我想使劲的睁开要闭上的眼睑,但不能够。
        也就那一瞬间,我看到他俯视着我的那双眸,犹如星光。
        我心里对自己说,不行,就到此为止!
        可当滚热的唇贴着我的双唇时,我除了颤抖,无可退却。
        我心里在呐喊,你停下!停下!但我知道我无法停止。
        呵!那是我一个处女的初吻,那么陌生又那么沉醉。
        当他那长着柔柔的短须的下额磨娑着我的面额时我不知觉的
        扭动起来。他带着淡淡的男性的体味,俯身拥着我。
        耳边响起那磁性的低语“凤,你真美,真美”
        夜风透过他揭开的裙口轻抚着我的胸乳。
        在清风的凉意中,那双绵绵的手如烙铁般在我的乳房上滚动。
        在我感到小腹掀起阵阵火苗呼啸着直往心头燃烧。
        我惊慌的抓住他的手,却不能阻止他的停留。
        当他再次咬著我的双唇时,我知道我完了,无法抗拒。
        我酥软如醉,看到的是满天的星眸碎散。
        我只能由他抚摸着我,直到那一刻。
        。。。。。。。

        我呻吟着突然咛啷出那个名字“老师,老师,信明。。。。”
        暝瞑中,那是我的护身符,我的保护神。
        那只手突然停滞,从我被揭开的裙下退出。
        我醒了,睁开了双眼。
        看到那双眼,充满疑惑和忧恨的眸子。
        他缓缓的站立起来,背对着我,我看到他那宽阔的肩胛在颤抖。
        我想可能没有女孩能抵抗这个悲伤欲绝的男人。
        因为他不但俊秀丰朗,多才多艺,更是在失爱中为一个
        贫穷无立锥之地的乡下姑娘而悲伤。
        那时我却长吁了口气,因为我突然发现。
        英俊雄伟的金洛,背面却长着一个女人似的硕大屁股。
        我不知道我曾经呼唤过谁的名字。
        但我实在是很庆幸,没有失身于一个初次谋面的男人。
        不管是他爱我还是我爱他。
        我知道我拥有的只有这点珍宝,那是我的处女宝。
        我的初夜,只能属于我终身爱着他的男人。
        不管他是丑还是俊,也不在乎他是丈夫还是其他人。
        毫无疑问,不是他,金洛。

        嗯嗯嗯,累了。昏沉沉的涂鸦,不知是否还能坚持下去。
        申明一点,这个故事的素材是别人提供的,
        我象个蹩脚的大厨在加工。
        是否合各位的口味,要看是否“相近”了。
        谢谢您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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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像有点写累了吧?感觉不像前边的那两段那么用心~~~
        • 诚实地说... 这一篇比起上篇失色了不少。有点落于俗套。金络的身份毕竟是那个年代的革命战士,似乎不太可能在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下侵犯那个女孩。就是放在现在,这也未免太唐突了:( 就算一定要这么写,前面一定要有足够的铺垫呀。
          • 嗯嗯嗯,我明白,明白。 这是一个插曲,打算作为下集的铺垫。 但是这个插曲是在素材提供里有的事,不是我瞎编的啊。呵呵 当然主要还是我的涂鸦水平不到火候,仓猝导致草率,见谅见谅。谢谢!
            • 无论如何,仍是佳作:) 支持~~~ 请继续
        • 俺再提一个建议,看过本节的朋友,如果大都觉得不堪乃乃,俺同意帮主 删去它。绕过这个插曲再试试看好吗?
          • 没必要~~~ 你可以再润色,我觉得一张白纸变成一副图画的过程很美~
        • 这篇和池莉的<看麦娘>很相似.但是JJ的前两篇很动人.
        • 这篇和池莉<看麦娘>很相似,不过JJ前两篇很动人.
          • 他是GG......^-^
    • 这么好的文笔,这么动人的故事,拿去出版吧,让天底下所有人分享:-)
    • 过于沉重,建议不要再写了.
    • 木鱼的眼泪------结尾。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这个故事的素材大约有2万字左右,它述说的是一个乡村姑娘怎样奋发
      进取走上成功的人生旅途。真的很真实很感动人。
      由于情节人物在时间过程的跨度很大,加上细微之处的描写不够充实,
      以至于在阅读上产生跳跃的感觉,连贯性不够。
      在文笔上则用词简练,甚少对人物和环境尤其是心理的勾勒描述,
      类似于纪实,平铺直叙。所以我只能称之为“素材”
      我之所以想把它贴上网络,一是确实觉得是个很动人的故事。
      再则也是想考验一下我自己的能力,是否能得到网络朋友的认可。
      毕竟我“封键”已有多日了。
      在不歪曲“素材”的前提下,我作了些内容充实重在细微处的刻画。
      看来我是过高估计了自己的涂鸦能力。尤其是第三节的描述上显出
      不少败笔。呵呵,我想那主要问题出在与对心情的虚构。我要是个
      女性,估计更能把握这个尺度,一个大男人来写一个小女生的内心
      世界,尤其是我不擅长的情爱刻画,不出处笑话才怪。
      在此,我向诸位热心的朋友致歉。
      如何写好这个故事,现在我又觉得毫无把握。
      在作者的“素材”中写出有6次之多的情爱,性爱环节,虽然是寥寥
      数笔,一带而过,但我知道,一个中国女人,尤其是知识女性,在她
      们的一生中,没有什么比自己献身于一个男人更让她们刻骨铭心,无论
      是成功,还是失败的恋情,都是她们一生中最重要的记忆珍藏。
      因此写这个故事,不写“情”不写“性”显然不真实。
      要是写,如何把握这个尺度,又非我擅长。一不小心就落入“色情
      故事”的俗套。
      因此还是决定就此撂笔,谨此向“巧儿”道歉,向爱看我的涂鸦
      的网友们致歉。

      祝哥们儿,姐儿们网上快乐!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 太不负责任啦~~~ 抗议~~~ 早知道我昨晚半夜就不吭声
      • 没觉得你写的东西有什么不托,只是比涂鸦更有些专业水准.第三节,我个人认为是因为你作为男性,很难刻画出当时巧儿微妙复杂的心理,所以显得有些急促. 再润色一下,就会更好.继续写吧~~~~
        • 第二节是写得最好的,把一个农村mm忍耐倔强不甘好胜的复杂心理写地很细腻之外,细节的处理也非常好。作家么写的好就是专业,很少有人在成名以前专职当作家的。不过可能因为文章还是边构思边想,整体性不够强。看得出来作者对自己很挑剔。
      • Faint, you can't play with our feeling! Please continue....
        • 我真诚希望作者不要对外界的品评有太多顾虑,把它写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