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见天空或者湖泊是一种巧合 本来你可以看见更多的月亮
本来你的衣袖会和云一样飘呀飘 你的琵琶也会
会有楚国的酒或者宋国潦倒的卖马人
会有几十个出没在桂花树头的喜欢用瓦描绘回忆的没落前秦艺人

让我和昨夜死在海滩上的那条蓝鲸说会话吧
让我追着风和风里面最远的兰花指说会话吧
让我击碎了用于插花的古瓷和锋利的历史说会话吧
明天的田野里 站满热爱生活的葵花 流着沉重的油墨

总是春天 总是用空气描绘世界的层次
总是自由以及传统的马拉人 总是一片废墟里的一片最精致的月牙儿
总是在遗忘你的时刻遗忘全部中国和她们的词

所以让我牵着不再温暖的马拉人的手走过这个冷漠的城
所以你好看见在华山泰山之间的古英雄 在棋局里棋子般坐在孤松下
所以每一个人说自己准备好了 春天就突然结束了